“嘶……我得好好算算。”

许曲江欣喜地来回踱步，态度却愈发谨慎，唯恐开价低了惹得问荇生气把他逼去其他酒楼，小心翼翼计算着自家酒楼能够承受的最价格。

问荇老神在在喝着茶，仿佛在谈得不是大生意，而是同卖山栗那样的小账。

终于，许曲江开了。

“四只熊掌我全要了，统共八十两怎么样？”

问荇喝茶的动作凝滞住了，脸上表也僵硬一瞬，一言不发，仿佛还在犹豫。

“九十两。”

许曲江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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