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请愿的大多是大学士、学士和侍读，而身后的几把椅上还坐着几个人，为首的白发老人一身鹤补朝服，正半闭着睛，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
戚长璟沉静的面庞隐在冕旒之后，露线条优的颌线。

“张卿可有要说的？”他忽然问。

首座的白发老臣睁开睛，颤巍巍地站起身，摸了把长长的胡须，向戚长璟行了一礼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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