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弈琢磨了一会儿，问：“你要向小路求婚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方曜立刻否认。

方弈：“那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方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问，“既然您和母亲是匹配结婚的，婚前都不认识，您怎么会愿意接受这段婚姻、愿意和他一起生活呢？”

这轮到方弈不作声了。

方曜等了一会儿，：“父亲，您睡了吗？”

方弈轻咳一声，说：“那个时候，和你们现在不一样。我如果不接受这段婚姻，你母亲会很惨的。”

方曜静静等着他的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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