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这诗告诉我们的唯一信息，就是‘大画师’这回又为什么杀人了。”左汉略遗憾。

“因为齐东民杀人。”卢克低声应了一句，将这首用苏东坡字体写的现代诗留给左汉。

左汉则返回证室继续他的研究。

《富春山居图》是横轴长卷，《早春图》是立轴。一横一竖，诠释着中国画的某空间哲学。两幅血画和两张现代诗书法被平放在由四张小方桌拼起来的大桌上，恢宏的画面内容让这些桌看起来难堪重负。

巨幅画作在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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