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按照她的认知，一个字没听懂也能开糊几句，但现在的内容明显已经超了能够糊的范畴。

就像让她对量力学发表看法一样。

除了说一句普朗克牛逼，波尔牛逼以外，她能发表什么看法？

刚才她就是随一提，谁能想到梁在川竟然来真的。

到底谁是总裁？

问她意见公司是准备明天就申请破产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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