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, 但姜让语心里也清楚，真要他死的话，他还是希望再挣扎一的。

只是他不会再逃避了。

因为害怕选错方式, 之前才会犹豫, 才会在犹豫中错误选择。

但他已经知什么是正确选择了。

而且不再孤立无援。

他还有姜书钰。

哥哥的理解就是他的底气来源。

陆疏洐看着姜让语一脸定，再问了一遍：“你真的不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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