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佯装闭目凝神搜寻,忽的睁大,指向缩在人群里的一位老妇人,问:“你家里前几日有人去世,可对?”
“你……”老妪刚想说话,又怯怯地看向眉皱的方百川,似是不知该不该作答。
“你周围死气重啊,他的怨念在缠着你,待你为他洗清冤屈呢。尸体在哪里?我或可助你。”她的话里带着十足的蛊惑意味。
方百川打着圈地踱步,终于重重地叹了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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