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父亲也是这样。”晏棠小声说。

父亲这个词于他而言是陌生的，但乌达尔还是想起那个失去了一条手臂的男人，掠夺、杀戮……一代一代的漠北王似乎将这些词刻了骨里，化作洗不掉的烙印。

“我在寻找解决的办法了……如果你愿意等一等。”

“换一方式，或许大启会愿意伸援手。”这是晏棠留给乌达尔的最后一句话。

她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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