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副人格打了个饱嗝，放了手中的竹签，不知不觉已经九多了，副人格足足吃了三个多小时，吃的不快，边吃边消化，之前那个小女孩都已经看傻了，倒是那对夫妇一直在嘀咕。

“怎么才九就没客人了？”

“是啊，平时正该闹才对啊。”

叶听白早就注意到了，自从半个小时以前，这里便开始没有客人了，外边的街都清冷了不少，这里是条小巷，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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