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。”戴春华言简意赅地说。

“为什么这样说？”

“余勇生是队内的格斗好手，放整个刑警大队也没几个人敢说单挑稳赢他，要是他在毫无反抗的况被刺中心脏，那一定是对方让他完全放了戒心。”戴春华轻轻叹了一气，“比如说，对方是个柔弱的女，结合你刚才说的凶手身，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一个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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