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李楠并没有看到警方搜查到的照片，所以听到这问题先是一愣，继而表有为难，“厂长的家里事儿，我哪儿知？不过我猜应该不错吧？……大伙都说我们厂和那回收站之间有买卖，这要是厂长不喜欢他姑爷，也不会这么吧？……”

李楠说的是他以一个普通人角度的猜测，沈严听在耳中，注意到的却是一个细节——常路青与被害人的工厂间有生意来往。岳父照顾女婿公司的生意并不稀奇，但从另一个角度说，常路青既然受他岳父的恩惠，也就难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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