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旸看着陆沅离瞪大睛，故意卖萌装傻老外的样，就觉得有无语。

不过叫陆沅离这么一打岔，刚才的话题就已经揭过去了。从法医科来，两人一起走在四无人的走廊上，焦旸忍不住：“你现在对学生这么宽容友善了吗？”

“什么叫现在？”

陆沅离：“我不是一直都这样。在国，在这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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