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习(1)
“没有。”
刘建刚叹气:“焦队长, 您刚才也见了,就是老太太一直说她梦见孙女儿满嘴是血,还是七窍血什么的来托梦。这也怪我们工作不到位, 家属来认人的时候, 没有拦住死者的祖母。老太太年纪太大了,看了那个凄惨的形, 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 确实不好接受,这个心我们也都能理解。”
焦旸顿了一,“我看卷宗里的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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