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怎么样都不太好……”他说，“对。到此为止已经足够了，无论接去怎么样，似乎都不太好。”

“要是从一开始有选择的余地就好了。”

要是从一开始有选择的余地就好了。蓝焉在心里小声重复他的这句话，实际上倪诤看起来并不像在对他讲，只是自言自语地说着。

倪诤……你此刻会在想些什么呢？我好像永远都不明白。明明我们这么近地坐在一起，我的手臂挨着你的，各自心里却想着不同的事。两个攥彼此手的人，却比陌生人还要遥远些。

我很无措，一想到你，心脏都在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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