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刚刚那个瞬间，虚鹤长老大抵是忘记了云黛如今已是掌门，也已经许久没使过笛了。

或许是因为芳久凌本就是在虚鹤长老身边长大的，云黛有时会觉得芳师妹的其实和虚鹤长老很像。

走了一段，虚鹤长老突然轻轻笑了一声：“其实我以前从未想过，你居然会放弃当音修，转而去当剑修，还年纪轻轻就成了剑主，当上了我们万仞阁的掌门。”

“我以前也从未想过……”云黛说得慢吞吞地说着，“师叔会觉得我变化大吗？”

虚鹤长老沉默了片刻，她像是思索了一番后才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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