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硬币抛掷于空中，谈不上理，更多地归结于运气，正反两面，倒是舍还是不舍呢？

——断不了。

迟渊撑直身，他睛里还有模糊不清的雾，而泪滴散漫地附着在掌心指尖，伙同血一起冰冷又沉默。

他看向略有些惊讶的蒋旻辞。

“抱歉”

蒋旻辞见到迟渊方才压抑到极致的落泪，她不知自己能些什么，只能坐在椅上安抚般拍拍迟渊的肩膀，然而思绪却也飘起，她想到陆淮，这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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