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晔抢答：“那得看是什么人要是一年半载我都想不起联系一次的删了就删了呗，我也不知。”

他咽唾沫：“不过要是我认为还比较重要的，一声不吭地删人，我怕是很生气，并且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迟渊意识地把况与成晔所说的对照，眉睫颤了颤。

“不过嘛”，成晔手搭在王涛肩上，神坦然，“如果关系是特别特别好的，不用联系方式但抬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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