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可以啊？”莉莉安扬起一抹笑容，似是回忆起了什么。

记忆中的吉尔有能力且自傲，类似“什么都可以的话”是不可能从吉尔的中听到的。当时的他无论如何都主张自己不是自愿的，同样也不会向她求欢，更别说是自渎了。沦落到如今的模样，吉尔依旧没有在她面前自渎过一次，现在想起来，莉莉安承认自己是好奇了。

“正好我也有累了，要不你表演给我看看？”

“看看你到底可以到什么？”

吉尔手指抚上衣扣，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。外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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