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了几句，银筝见陆曈面露倦，猜她奔波一日累了，便把油灯放回桌上，等陆曈梳洗后就了屋，嘱咐她早些歇息。

银筝离开后，陆曈并未立刻上榻。

窗前桌上的灯亮着，陆曈披上衣裳，走到桌前坐了来。

今日她跟着裴云暎去了陀螺山莽明乡，知了杨翁一家旧事。虽事迹模模糊糊，人证证也早已消失殆尽，但裴云暎的话几乎已说得很明白。杨家就是另一个陆家，因为一只画眉鸟被戚玉台灭了满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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