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明隽觉得这个问题有无聊。他还是原来的解释“我是他粉丝。”因为是贺景暄的粉丝, 所以才能分辨两人的不同，才会揭穿这场骗局。一个勉能站住脚但又没那么让人信服的理由。程宪阳说“真看不来。”贺明隽漫不经心地“嗯”了一声，没再多说。他的反应让程宪阳十分憋闷，之前这人一副谈判的架势, 虽然有咄咄逼人, 但好歹是可以沟通的, 可现在他言简意赅得让人没办法接茬。这也让程宪阳意识到, 自己对贺明隽来说，大概是一个没有用的、完全不当一回事的人了。手里没有任何底牌, 程宪阳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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