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眠没听懂：“什么？”

陈迦砚：“除了我，你跟谁在一起都不行！”

苏眠：“你——”

陈迦砚：“别总想着要摆脱我，在我没有放弃之前，你任何努力都将会成为无用功。”

苏眠：“即使跟我接近会有生命危险，你也不肯放手是吗？”

陈迦砚：“是。”

苏眠最后也只剩叹息了：“……随你便吧。”

她劝也劝了，他听不去，她还能怎么办？

陈迦砚：“还要不要听故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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