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起眉，“第二个弟？上清真人怎么会收第二个徒弟？”

陈温顿住。

他看方应棠底的困惑。

或许在他里，这确实不该发生，可不是每个人都是方玉棠，也不是每位师父都是关月。

陈温笑了，他轻声：“我资质不好，师父总不能为我耽误了传承。”

方应棠拧起眉。

可到最后，他什么也没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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