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安见状忙打圆场：“我记得程原还抓了一个年轻男人，那个男人救来了吗？”

陆宁知说：“那个废弃工厂只有你们俩个被抓，没有别人了。”

祁安回忆：“那个年轻男人被枪打伤了腿，说是要送到江医生那里去治疗，对了，还有一个60多岁的老人，跟程原是一伙的，他被抓了吗？”

陆宁知摇摇，她告诉祁安，被抓和击毙的26人里并没有老人。

祁安确是突然神清，她记起来跟‘蛋壳’相关的是什么了，是老人左脸上蛋壳形状的胎记，她把老人的特征讲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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