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空中打坐的姜小小缓缓落来，周身仍旧被一层金光包裹。

只是在这层金光之，隐隐散发着另外一恐怖骇然的黑暗气息。

这气息一旦全释放来，别说她只是个厉鬼，就是鬼将乃至鬼将之上的鬼王鬼皇，都只能乖乖臣服。

灰飞烟灭之前，女鬼只留一句话。

“你，到底是谁？”

很多人都问过姜小小这句话，她只当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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