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学资看着沈灵，觉得这里实在不适合谈话，于是说：“去说吧，在这儿杵着干什么。”

沈灵没有动，回答：“不用了，我就随便问问，就这儿说吧。”

唐学资走到门，听到这句话又转身看着沈灵。

“你是不是喝醉了？回去休息吧，有什么话明天再说。”

沈灵摇摇：“我没醉，”他否认，“他多大年纪？干什么的？照片看了吗？”

沈灵的问题一个接一个，问得唐学资有一瞬间的心悸，或许是今晚饮酒的缘故。

“25岁，干什么的没仔细问，照片看了，没记住什么样儿。问完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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