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呢，蒋步南来了，我多余问一嘴：“你不会也有主持人证吧？”

蒋步南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：“啊，对。”他顿了顿，笑了：“我比他考得早，他的普通话还是我帮他练的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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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帮？用嘴帮吗？”

我好奇发问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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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步南不好意思，沈亦倒是脸厚：“当然用嘴帮，不用嘴怎么帮？”

蒋步南这才干补充了句：“额，纠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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