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被陈妈收拾得很干净,床上的被迭得整整齐齐,那天晚上在阳台掐着简桉脖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。
然后画面一转,青年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,打着吊针,盖了很厚的棉被,而自己就趴在床边,静静守了一夜。
想到这里,季松亭忽而自嘲地笑了一声,不知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,还是对这行为到厌恶。
既然都要心狠手辣伤害那人,为什么他还要反过来关心、着急呢?
他越来越不理解自己了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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