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空气让人窒息。

秦禹白咬牙：“让开！”

贺欢眠捂住脸，声音闷闷的：“我不让！你说清楚，为什么？我究竟哪儿比贺漪差了？以前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
就差百分之一！别走啊！

以前？以前他是什么样的？

秦禹白想不起，也不想去想，随：“差在你不是她，你不像她。”

贺欢眠松开手，露难以置信地受伤神：“那你以前对我好？”

又是以前，秦禹白更为烦躁。

“以前喜欢你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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