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云谏抬眸看了他一，坦率承认：“是的。”

程修目光一变得严肃了许多，可能是破天荒一回听到这等事，他诧异，也不解：“云谏，他们是你的学生。”

宋云谏将手机放在面前的桌上，望着程修：“嗯。”

程修对他的敷衍态度很是来气，嘀咕：“他们就算犯了天大的错，你也不该把他们送到警局，他们是学生……”

“学生就可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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