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无悔，肆意快哉。

这是左仪从未有过，又极致羡慕的模样。

他再开时，语气也不似往日那样冷冰冰的，倒像是冰雕雪塑被春风消融时的无措和茫然。

“大师兄以为，谁会赢？”

容诀弯了弯睛，他没有再去纠正左仪的称呼，而是毫不迟疑地答：“桑宁宁。”

只会是她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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