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手上的狗尾草一截一截地扯断,姿态漫不经心,语气之中却藏着威胁:“果真当年送你去私塾读那几年书就是个错误,几年变化居然如此之大,非但没养得你兄友弟恭,居然还不知不觉间野了。”
方砚知盯着方二的一举一动,不敢有丝毫放松。和方大不同,方二带给他的觉要危险的多。
如果说方大的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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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砚知盯着方二的一举一动,不敢有丝毫放松。和方大不同,方二带给他的觉要危险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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