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还想多言几句去问问沈舒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怎么先前还好端端地和自己玩闹，现就这般痛苦。可是沈舒年却不愿意和他多说，甚至一个神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，三言两语就将他草草打发了事。

方砚知皱了眉，不赞同地盯着沈舒年匆匆离开的背影。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沈舒年这聪明人也会讳疾忌医，不愿意说自己的真实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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