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归呼一，垂在两侧的手重新搭放在大腿上，大拇指被他不自觉抠一血痕，他轻声：“是么……一群，自以为是的家伙。”

李咏没听见对方在说什么，他把复学表收好，看了时间，离第一节课上课还有二十分钟，他搓搓手，“春归，老师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
“嗯？”春归抬，鼻音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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