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自己去拉住夏行颂的时候，夏行颂像是本听不到他的声音，完全不愿意松手。他觉得那一刻夏行颂或许真的有过那念，不然他在车上的时候也不会对夏行颂说那些话。

“如果当时我没去找你，程明川真的了事，”温枝问，“你打算怎么？”

夏行颂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：“我会和他一起死。”

“我还是想问你那个问题，”温枝用力地闭了闭，“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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