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堪记忆中搜寻很久也没有相关的印象。
“那是他们的祖灵。”戚昭明看见贺堪的举动,似乎知他的困惑一般,低声解释了一句,整个声音都维持在两人之间,没有传去。
“他们不是鱼尾吗?”贺堪则讶异的反问,他记得宇文家观想图都是鱼尾人首的,还有那几个献祭的诡异,皆是鱼尾,即使后者都成了一看不清轮廓的块了,最清楚的还是那一尾鱼尾。
这可不是寻常。
这代表着整个观想图或者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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