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从一开始，就只能是网恋对象。

而让樊星然安心的是，空格本身也似乎是个神秘主义者，对自己的事往往避而不谈。

这对樊星然来说，是另外一陪伴。

不是来自外界的，纯粹的文字的陪伴，已经是樊星然目前能够奢求的最完的陪伴了。

但是樊星运的现让樊星然稍微清醒了些。

不管是什么原因，总是会影响到他人的。

他以为的网络上的陪伴不会影响到现实，或许也只是自欺欺人。

隔了这么远的距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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