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的经历足以让他坦然面对这件事，更何况……他的娘亲早已不在。

沈温重新合上。

他需要时间恢复。

大约是这样的事太过罕见，又太过恶劣，人鱼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大长老到来，才慢慢变弱。

大长老在人鱼一族地位超，也是最为持血脉纯净的人鱼，他自身便是人鱼一族除王族外最等级的黑尾人鱼。

“各位，今日让大家过来，是为了一起见证这个——破坏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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