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！”奕权大手一挥，直接把戏殷击十米开外，他疲累地闭了闭，问扶竹，“陌归真的放走了妖怪？”

扶竹微微：“嗯。”

这件事没得洗，陌归放走妖怪是板上钉钉的事，而且那日他在玉玄面前当面承认了，如果行洗只会给戏殷提供翻盘的机会。

“殿你也听见了，我本没有说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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