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不行？”

施卓远无语，他关了衣柜走到书桌旁：“一堆试卷，这总行了吧？我找个语文试卷，在综艺上读一你的作文应该有趣。”

梁东言这边安静片刻，施卓远却率先知到他的意思：“这不会也不行吧？大爷，你这没别的了，就剩个床了，诶？”

施卓远刚刚一把抓起一沓试卷，便有东西从试卷夹层里窸窣掉，量尺、稿纸、以及一张有些褪的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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