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想听听看他们还会继续说什么。”

姜阈云淡风轻：“现在那个男孩的事仅限于蹭度。”他停了停：“其实很正常吧，在这个圈里？”

黎晨曦的面复杂：“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？”

姜阈一愣，他大约能猜到黎晨曦知他们的事，却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截了当说来，黎晨曦似乎还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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