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长桌前落座，何霜假装没发现老先生的目光，仍在东张西望，尽量使自己露没见过世面的样，以便让老先生对她少些防备心。

“何姑娘在那边可曾过学？”书架后的老先生问。

“过。”

“是小学、中学还是大学？”

“大学。”

老先生沉默，何霜猜测他应该很惊讶，因为以他掌握的信息，一百年前能上大学的人真称得上是英。何霜不打算纠正他的认知，这对自己有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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