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承洲靠在他身上，声音糊：“我睡前忘了问，档案里说你腰被打穿了，在哪？”

那只手倒也没有不规矩的从衣摆边缘伸去，林承洲在这方面一向很有分寸，于是程止戈便也由着他，回：“早就好了，过祛疤，又不是旧人类，那小伤死不了。”

确实不算严重，就是失血过多而已。但林承洲不觉得，他在程止戈用手比划的大致范围一寸一寸抚摸过去，动作小心珍视，只不过除了腹肌什么也没摸到。

在被林承洲乱摸的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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