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分别吗？”沈珩笑了笑：“不管是真是假，白悦笙都没有证据。卖他缸杯的那对夫妇已经承认了，警察找回来的那只缸杯，就是他们卖的那一只。”

顾九阙心想：如果那对夫妇真的可以分辨真假缸杯，他们当初就不会卖了。可如果那对夫妇是被人收买了才会那么说，又有谁会这么呢？

看着沉默不语的顾九阙，沈珩忽然笑：“你知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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