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温和谦逊的表象,顾九阙的本质却是疏离且冷漠的。不管别人敌视他,还是讨好他,他的态度都没有什么变化。就像一块质地绝佳的羊脂玉,看上去莹透纯净,触手生温,然而玉石就是玉石,越是质地绝佳,越是硬不可摧。可不会像冰雪那样,看上去冷冰冰的,随手捂一捂就融化了。
——可越是如此,越能激发申屠枋对他的兴趣!
尽管申屠枋也不知,顾九阙对自己的排斥、警惕,甚至是厌恶绪从何而来?但他不介意陪顾九阙玩一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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