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说要洗澡,他无可避免就想起来那天晚上,也是洗完澡就被压着放那东西。
他觉得难堪,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供人泄裕的工,坏了,所以需要修补一般,等修补好了,就要开始恢复原样继续经受折磨了,虽然这个人并不在意他是好是坏,只要他想,他就是工。
此刻寒邃说今晚不放,他是半信半疑的,这人之前说过放他走,最后也是骗他,神经病的话没有可信度。
但他被起Loading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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