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啪嗒的滴声。

是莫栀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印象。

又要，挨罚了啊。

再次有模糊意识的时候。

身体仿佛aaare手里的一个零件，被拆开又重组，骨缝里都是酸的，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
像沾了胶，抬都抬不起来，手指无力的划过床单，堪堪留浅淡的压痕。

嘴里被填的满满当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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