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要问的了？”

对面坐着的人久久不声，在顾离提醒后，顾安佑怔忪后脸上又露小心翼翼。

“我、我还可以问别的吗？”

刚才已经问了一个问题，也得到了那个让他意料之中却又伤愧疚的答案。

从前顾离只觉得顾安佑蠢，现在看来是真的脑不太灵光。

她抬给丢过去一个淡漠的神：“那不然我跑这一趟是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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