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他是第二次主动回到这件牢房了。

周文天呼一浊气，心想练功时被揩油就揩油吧，就当是这功法的副作用，揩着揩着就习惯了呢，而且以白墨阳这相貌他横竖也不亏。

白墨阳觉察到来人中的坦然与无奈，觉十拿九稳的心又晃动起来，似有什么东西在脱离掌控，走往他把握不住好坏的方向。

他盯着周文天，想从那开始平视他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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