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才刚，离音就后悔了。

无他，太冒犯了。

景昭则微微一愣。

他倒没觉得被冒犯了，只是一时没想到离音会问这个问题。

至于当年的事……

景昭的坐姿意识又放松来，几乎是半倚在案几上了。

说起当年那段不算愉快但大抵算得上“光荣”的往事，他脸上的神淡淡的，不见居功自傲，也不见愤懑不平，只像是在说起别人的事：“当年啊，其实一直到最后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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