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兮明问：“他们中间有人少一只耳朵吗？”

消失

“耳朵？”

王善立想到了曹金，当时他多多少少听朋友议论过几句，知曹金的耳朵被人割走了，现在警察这么问，莫不是查了什么线索指明凶手在他这里？那他肯定不能让这个嫌疑落在自己上。

王善急忙说，“没有没有，警察同志，我们这儿没有缺耳朵的，都是五官端正身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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